10.09 《晴天謫落》之詩詞散文集文學創作三十六雨

到底是什時申請的……想不太起來，人老是在心血來潮犯下奇怪的行為。
那就記一下，正好事情不太走在直線上。
因為偏了，總得想法子正回來。
──好吧，從來不放棄的。

晴天，一如既往。
有人問起為什麼是你。
笑了笑，為什麼不是？
無以反駁……

淺‧愧咎

俯仰不愧，問何難。
那若是……有所愧疚呢。

有什麼資格來去評論另個個體。
依什麼身分、憑什麼理由，
你啊你，不都跟我一樣嗎？
然後呢……
其實沒有然後，想要結果，就找出個結果，
想要理由，便找出理由──
足夠說服自己的言語。
流言何足以稱之流言。
三人成眾。
眾人何足為眾。
又遠了，流言何謂流言，魅惑人心、或者，困惑人心。

無能言之，何以為之。
無能談之，何以論之。
無能隨之，何以嗤之。
沒有所謂的完美，只有所謂的缺陷，
我看見你的缺陷，你同樣看見我的缺陷，
扣除了缺陷，你若能看得見我的美麗──
「你的眼睛可能有問題喔。」
「才不，我相信我的眼睛。」
此番爭論，沒有意義，也不需要意義。
而結果呢，於一場爭相吵鬧後失去下文，
「如果我以為是好的──那它就是好的。
　我主觀，是因為我是個單純的人，存在自私，絕對偏頗，
　而我有私心啊，為什麼要逼迫自己沒有或不存在？
　你說的對，我認同你的話，但請你也相對地認同我的話，
　你有你的主觀，我也可以有我的主觀。
　不好的東西、好的東西，不值得你全然否決，不需要你全部肯定，
　一句話、一個言論，足以毀滅一項才華、甚至也能成就一個精心成果。
　假若你什麼都還沒開始做，單純為了自己的信念、工作，更遑論是興趣，
　那麼，我不要你良心不安，虛假言詞已不必要再次提起，
　你的批評，我收下；你的責罵，我也收下。
　剩餘的，請給我讚美。
　我的人生，不是完全的黑。
　因為我，俯不愧天、仰不疚地。」

淺‧感決

自我感覺原來良好。
不必顧慮別人感受，
只要知道自己，
明白自己，
清清楚楚，那就夠了。

你的感覺、他的感覺，
什麼稱作是賦新詞強說愁？
比如，比如，又比如。
可以舉上好幾百種例子，
然而說服不了你，
只要說服自己，就夠了。
你說，
這樣好不好──

「不好，絕對不好。」
你搖著頭，帶著淡淡的堅決與嘲諷。
嘲諷的對象還是我嗎？
「怎麼不好，你又沒有資格來評論如何不好。」
「是沒有資格……那，你跟誰說話？」
含著藏不住的笑意，你那眉毛彎出漂亮的弧度。
又是在跟我爭論嗎？
哲學啊，我不懂，也不明白，所以請不要白費力氣。
人與人之間總存在不能理解的空白和空隙，
真要明白──
花上一輩子也不夠，更不值得！
「我說過了啊，你怎麼老是不記得呢？」
一定是多餘的問句，你的笑意從未減少，只更增添了許多，愈多。
「依照我的感覺，剛好符合你的自我感覺良好──你值得，對我來說，那就行了。」

老是有千百種說服我的理由啊，
甜言蜜語，果然可怕。
「原來我說服你了。」
如斯結果，你滿意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