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5 是夢耶非【燕歌行X冷別賦】6F更新（全文完）琅琊文庫三十六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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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dflower

2014-09-23 21:01

因為之前36一直沒法翻墻，所以很久沒更了，這次乾脆一次性貼完，由於章節太短了，都分開貼影響閱讀，所以有修改排版，現列如下。
首樓：序章—一章
一樓：二章—三章
三樓：四章—五章
六樓：六章—終章（全文完）

是夢耶非
又名燕哥五光十色的夢【哪兒不對啊，喂！

接519那個石化設定，原著向，部分私設，冷道長的執念與燕哥的夢，想要冷道長帶燕哥回來，以上OTL

序

冷別賦從未想過，在他已經錯過了那場驚天動地的大戰之後，還會有人告訴他燕歌行有救。
所以當慈郎這樣說的時候，他很吃驚。
“如果救他性命有賠上你自己同歸於盡的可能，你還願意去救他嗎。”
慈郎問的很溫和，冷別賦的回答亦很乾脆，他幾乎是不加思索的就將答案說出。
“只要能救他，萬分之一的機會，我都願意！”
慈郎歎了口氣，這樣的義無反顧他不是第一次見，往昔依稀有過似曾相識，他知道他不能阻止，也無法阻止。
“跟我來吧。”
黑暗道裡點著燈，不似往日那般漆黑一片。慈郎不動聲色的帶著冷別賦走入其中，難得的紅燭昏黃，燃亮的是螢火微光，跳動的是可期又不可期的絕望或希望……
冷別賦看到燕歌行的時候他正昏迷不醒，沒有絲毫表情的面色灰敗。手裡仍舊握著已經無法強行抽離的渠黎別劍，四肢都僵硬不堪。冷別賦一見便知，那是身體正在石化的特徵。
“真想不到啊，這樣呆滯無聊的表情，竟會在你的臉上出現，燕歌行，你一點也不適合這樣的表情。”
儘管知道此時的燕歌行根本聽不見，冷別賦依舊喃喃念出聲。仿佛期待著燕歌行像往日醉酒那般突然醒來，然後對著他嬉皮笑臉的吐槽一番“怎麼，嫌不好看？好看的表情怎麼能常給你看，你看膩了，豈不就不來看我了？”
然而這樣的事此時終究是不可能發生，站在冷別賦身後的慈郎拍了拍冷別賦的肩，思緒才一回神，冷別賦轉頭便問“我要怎樣才能救他。”
“根據紅塵師太之前所說，渠黎別劍雖然可以硬化牧天九歌的材質，但由於劍本身存在缺陷，所以對劍主亦有一定影響。燕歌行雖成功砍斷九歌，但肢體也因別劍反噬之力而逐漸硬化為石。在他還擁有自我意識時，應是以自身內力抵禦別劍影響，如今他失去意識，雖有探虛針減緩石化時間，怕只怕，仍是拖不了多久。”
“然後呢？我能做什麼？”冷別賦追問出聲，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此時的語氣過於急切。
“他因受傷過重而陷入昏迷，意識封閉，五感不存。作為他今生最重要的好友，你唯一能做的便是進入他的意識之境，喚醒他的靈識。一但靈識回歸，人欲求生，別劍反噬之力，便不攻自破。”
“怎樣……”
“別急……”慈郎打斷冷別賦的話“我必須先說明，你要若去，就必須有把握在時間內回的來。在他的意識裡，你將感覺不到意識外的流動時間。人在昏迷時意識支離破碎，沒有人知道他會想起什麼忘記什麼，所以他已經忘了你，或者從未認識你。這樣的情況也都有可能發生。總之你就算找到他他也未必肯跟你回來。只要你在有限時間內辦不到，你的靈識便會因燕歌行的肉體完全石化，而與他一起被困于石中，直到與他的靈識一同消失，再無機會單獨回來。”
慈郎很詳細的告誡了一堆，其實方寸已亂的冷別賦並沒有很仔細的聽，他只抓住了最後的重點。
“只要他自願與我回來，就可以了對嗎。”
慈郎點了點頭，臉上表情是少見的鄭重認真。他又問過一遍“如此多的不確定，不亞於毫無勝算的賭博，就算如此，你也還是必須要去，對嗎？”
“恩！”
冷別賦的決心是如此簡單，堅定的沒有第二個字。慈郎無可奈何“你有幾成把握？”
“十成！冷別賦絕對會帶他回來。”
冷別賦說這句話的時候，人以盤腿坐到了地上，他以松月內息將意識抽離。凝成一道白光自額前一點之間化出。
“十二個時辰”慈郎點起他的照世明燈“我會儘量為你拖延時間，願你與他，都能平安回來。”
冷別賦的靈識繞著慈郎飄了一圈，最後沒入燕歌行眉心消失不見。

—TBC—

一，尚未開始的新月
如果上一次的離別是因我的失手，那麼這一次，我必將抓住。
悲劇不會再重演，這一次換我任性！
燕歌行，我會帶你回來，等我！
————————————————
人在意識彌留之時，往往都會回顧自己的一生。
正如慈郎說的那般，冷別賦並不確定燕歌行會回憶，或正在回憶的是哪一段人生。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兒，目之所及皆是無邊無際的黑暗，伸手不見五指，好似只有自己的一身白衣在發光。這是一個奇怪的狀況，但此時此刻，並沒有多於時間給他詳細弄清，他只能選擇抬步向前。
最開始的腳步聲是沉悶的咚咚聲，敲打在耳邊清脆有力，不知走了多久，腳步聲忽然變成模糊的沙沙聲，與此同時周圍開始有光，天際出現新月，茭白如玉，彎若柳眉。
借助月光，冷別賦終於看清所在之地，他正走在一片沙漠中，四野無人，視線開闊。
寂靜，空曠，淡銀色的黃沙與月光，這便是燕歌行記憶裡的沙漠嗎，正這樣想著，那人已在眼前出現。
月光下的燕歌行點了一堆篝火。他人就坐在篝火邊，不似冷別賦見慣的鬍子拉碴頹廢形貌。而是棕發碧眼，颯爽英姿。
是沒長鬍子的燕歌行啊，看來這是久遠前的西武林。
尚未歷經人生巨大轉折的燕歌行正在瀟灑的吹著胡笳。他吹的全神貫注，就連離愁哀傷都似乎染上他的豪情。
冷別賦就站在一邊，他遠遠的看，不舍上前相擾，他想若是此時有琴多好，便奏一曲伯牙子期，權當重新相識又如何，豈不比那莫名其妙的不期而遇耍賴付錢要有趣許多。
只可惜燕歌行的夢裡沒有琴，惟有胡笳聲聲，忽然高了一個音。
“朋友，我吹的曲子是免費，你若愛聽，不妨一起過來坐如何？”
聽到燕歌行招呼自己，冷別賦也只能從藏身之處走出。他走到篝火邊大方的坐下。就看著燕歌行，似是有所思一般目不轉睛。
這時的燕歌行比之後來畢竟還少了許多年的閱歷。他竟被看的有些不自在。
“朋友，我知道我長的很好看，可你也沒必要這麼一直盯著看吧，你一看就不像個很能喝的人，不能做酒伴，阿歌我可是沒有興趣交喔。”
燕歌行的本質到底還是燕歌行，這三句話離不開酒的說話風格，大概也算時間的沉澱？
此時的冷別賦並不會與他計較這些。但若要說明來意，現在也明顯太急，他只好隨意扯話題。
“你叫燕歌行，我不是第一天認識你。”
“喲呵，燕歌行這麼出名了嗎。居然會被個陌生人知道名性。”燕歌行放下手裡的胡笳“我可以確定在今天之前，我們應不相識。可聽你這麼一說，又仿佛，似曾相識？”
冷別賦往漸漸熄滅的篝火裡添上一根柴，驟然竄亮的火光將他的臉映的通紅一片“你可聽過有一句話叫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或許，你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雖然我不太喜歡文人掉書包，不過說真的，你還真就沒形容錯！”燕歌行的承認很直接，雖然他天生就有對陌生人的戒備之心，但眼前這個人是的的確確讓他感受到了親切“觀你穿著，並不像本地之人，你為何來此？”
“我，常常都會來的啊，只為一個人，恩，拐彎抹角就太不像我了，直接點吧，只為你。”
“只為我，而來？”
冷別賦的話讓燕歌行的臉上出現了震驚的表情。他本想抓住機會繼續說，不料眼前景忽然如玻璃一般，寸寸裂為碎片。

—TBC—

sandflower

2014-09-23 21:02

二，舉杯一醉的弦月
點輪回踏進黑暗道的時候，外面正好是黃昏，溫暖而寂寞的一線暖光灑在入口，頗有回家的感覺。
“他真的去了嗎，去了多久？”
“有一段時間了吧。”慈郎將手中燈放到兩人中間“他自己做的選擇，除了相信他，我們也只能等。”
“你為什麼不阻止？”
“換你有這樣的機會，你會放棄嗎？”
“不會。”
“所以你又何必多此一問。”
人間只此一回逢，當時何似莫匆匆。
————————————————————
臨水照花，便如水中望月，所見者，皆是虛幻。
當眼前恢復黑暗時，冷別賦就只能選擇繼續向前。
這一次再有景時以換了一處地處鬧市的酒樓，周遭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不管是燕歌行的哪一段人生，都一定離不開酒，不管醉或不醉，他總是愛喝。
他現在就坐在桌子邊，儼然一派江湖豪俠的行事作風，一手把玩著酒杯，一手叩擊著桌面。
冷別賦想如果燕歌行有過意氣風發的人生，那一定就是還擁有一切的現在，只見他對著櫃檯就吆喝一聲“老闆，上酒！”
時值飯點，酒樓人多。燕歌行等了許久，不見小二端酒上桌，他正想繼續吆喝，卻見冷別賦拎著酒罈正站在自己面前。
驚訝只持續了片刻，他便放下酒杯“喲，又是你，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
冷別賦亦放下酒，笑答“是啊，有緣才相逢，不是嗎。”
“正是，正是啊，緣分這東西，總是妙不可言。”燕歌行拿過酒罈，拍開壇口紅封就開始喝，此時的他喝酒不為逃避往昔，開心也更為純然。
冷別賦雖身懷心事，此時也被他感染幾分，他拿過另一壇，示意般的一舉杯，拍開封泥，便開始共飲。
現在這是算怎樣，立場對調嗎，釀心事酒的變成了他，千杯不醉的，似乎也變成了他？
酒入愁腸，苦澀難言，你日日買醉時，是否就是這種感覺？
燕歌行啊，冷別賦要怎樣才能讓你想起我是誰。
愁不能說出口，問不能講出聲，也罷，就與你一起將這心事盡負一回酒精又如何。
乍見冷別賦大口喝酒，燕歌行頗有些嗔目結舌“哇，我可真是小看你了！看你白白淨淨又是讀書修道之人，還真沒想過，如此能喝啊！”
“酒逢知己千杯少，以前你笑我不陪你喝，現在，我們算是知己了嗎。”冷別賦放下酒罈，答的自然如相識許久一般。然而他欲隱藏之事，卻依舊被燕歌行聽出。
這是一份難以言明的傷心，這份傷心讓燕歌行感到難過，他雖不知這難過從何而來，卻能隱約猜出這傷心因他而起。
酒鬼若遇事想不通，多數會選擇用酒解決，因為只要一喝醉，就不必想太多。眼前人不願與他多說，他也只得大笑一聲“千杯，杯這麼小怎會夠？若真是知己，壇才對啊，千壇才是夠味！”
難得隨性自在一回，冷別賦倒也乾脆“壇嗎，好，今日便陪你，醉飲千壇！”
“哎呀，這是下戰書嗎，酒鄉沉浮之人若是喝輸給道長書生，那可太丟面子了。”
冷別賦不說話了，他舉起罎子與燕歌行一搭一碰一乾杯，兩人喝到一處，倒也盡得了幾分酒中趣味。
若在平時，冷別賦絕對不會這樣喝，但是今天不同，因為這是燕歌行的夢啊，燕歌行的夢裡沒有冷別賦，所以冷別賦怎樣都行，就做一回醉裡貪杯的冷別賦也是新鮮。
偏要你喝輸一回，這次再不會要你背。過往都是我看著你醉，這次我與你同醉，但看過去的你，是怎樣一個與眾不同的醉法？
這樣想著，在不知幾壇之後，燕歌行果然開始說胡話。他已不能聽清冷別賦在說啥，但冷別賦仍是說著“我會陪你，無論發生何事。”
冷別賦伸出手去，他想要觸碰近在眼前的燕歌行，也就在這時，天上金烏換玉兔，弦月升空，如半鏡高掛。隨著燕歌行的喝醉，眼前景又一次碎作薄冰，片片破碎。

—TBC—

三，初始的盈月
似萬華鏡，我在時間的長河裡走過你的往昔。
————————————————————
人貴自救，然後才是人救，如果要尋求一個改變的契機，那必然是在這裡。
眼前的景色是綠洲，下著雨，已經很久沒有變更。
是這裡的時間變慢了嗎，還是外面的時間快結束了？冷別賦有些分不清。
鬱鬱蔥蔥，水草豐茂，沙漠明珠本應讓人心曠神怡。然此時天沉沉，人鬱鬱，給人感覺實在不能算好。
山雨欲來風滿樓。
修道之人的直覺總是天生比他人敏銳。是有事要發生了嗎。
冷別賦忽然就想起燕歌行口述裡的那段曾經。
看來，自己必須抓緊了。
思緒才一落定，周遭以現異聲，似乎是有什麼東西攪亂空氣，正在飛速朝這附近趕來。
冷別賦皺起眉頭一個閃身便藏向一旁樹後。
“哈，聲東擊西大成功！這下子他們就只剩最後一個據點了。說來，你怎會把見面地點約在這麼個地方，又陰又潮，還沒酒喝。”
這個有點急切的聲音是燕歌行，冷別賦收斂氣息朝著聲音來處望去。這次竟不止燕歌行一人出現。
與燕歌行說話的人同樣是一身棕色衣衫，一頭束成馬尾的棕發，只聽他開口說話，聲音沉穩“喂，我又不是諸葛亮，沒有預測天氣的能力，再說，達到目的就好了嘛。”
“那你的要求可太低了。”
“不覺得很刺激嗎，這樣一來，他們便只剩下最後一個藏身之地，我敢保證，東西一定就在那裡。”
“別急嘛刃仔，就算是趁熱打鐵，也要先喝一杯。你的酒壺不是已經空很久了麼。”
“說的也是，反正也要從長計議，知我者，歌仔也！”
刃仔，這是風系刃嗎，冷別賦想起得燕歌行昔日的描述。一個可以隨時大口飲酒，互相開玩笑的好兄弟。正符合他對那陌生人的第一印象。
此時的燕歌行身上佩的兵器已是俠霧，這說的，該不會真是……
燕歌行伸手搭上風系刃的肩，兩人有說有笑的一同離去，冷別賦沉吟片刻，想要跟上，卻又發現風系刃停下腳步。
“歌仔，你有沒有發現，這附近好像還有個人。”
風系刃的話喚醒燕歌行的警覺，他屏息查看四周，果然發現一絲熟悉的氣息。
“是他！”
“他？你認識的人麼？”
就在燕歌行猶豫該回答是或不是的同時，風系刃已經快一步放話。
“這位朋友，有何來意，不妨現身一見？”
兩句話一前一後同時對著兩個人說，冷別賦聽了不得不現身人前。
燕歌行見了冷別賦出現，神色不見詫異也沒有吃驚，就仿佛已經習慣或他本就該出現一般。
“果然是你，你有事嗎。”
冷別賦見他神色平靜，不答話反問出聲“你想起我是誰了？”
燕歌行聽的一愣，反是風系刃趁機把話接了過去。
“原來是找你的嗎，歌仔，我竟不知，你何時交了不會喝酒的朋友。”
“沒有啊……”燕歌行神色複雜的搖了搖頭“奇怪又是這種感覺，明明因該……”
“刃仔，你給我點時間好麼。”
風系刃雖有疑惑，但仍是點了點頭“我到前面去等你。”
待到風系刃轉身，燕歌行才終於又問“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嗎，你是誰，又究竟為何找我？”
面對燕歌行的問話，冷別賦本有許多話想說，可一瞬間千頭萬緒，又不知從何說起。最後他說“我只是希望，無論將來發生何事，你都不要放棄你自己。你能答應我嗎。”
“我為什麼要放棄我自己？”
“或許，強烈的希望時間停留在現在，也是一種對自己的放棄吧。”
冷別賦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去，這是他第一次主動離開，燕歌行目送他的背影，站在原地一時不知作何表情。
“怎麼了，來的這麼慢，他到底是誰。”
燕歌行的頭腦一片混亂，聽到風系刃問他話，想了想才答“沒怎麼，就是覺得，我應該認識他，刃仔，我總覺得，如果我不認識他，那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TBC—

刀辰

2014-09-23 22:37

安安作者~^0^

這是...來給現在劇情圓劇的嗎Q0Q
冷別賦趕快把阿歌仔從夢中帶回吧~
以前的醉燕沒鬍子的樣子~^0^呵呵很好看說~
不管以前還現在醉燕都很好客~
一見面就叫冷一起坐聽胡笳聲聲~(呵呵~
誰說冷不會喝酒你就不交他這友~之後的你很愛他的~(因為付酒錢~~呵呵
冷別賦一句"我為你而來！"(..是否撼動了醉燕的心呢~^0^

期待下文~

sandflower

2014-09-26 00:35

四，變化的虧月
人一旦長時間身處黑暗，就會讓時間的流動變的很漫長。
“現在是什麼時間？”
“天亮了。”
眼見燕歌行的身體一點點化灰，蒙上泥土一樣的暗褐，點輪回的話更是讓慈郎沉默不已。
“你有把握麼，他們還剩下多少時間？”
“至，下一次的黃昏之前吧。”
慈郎盯著手中那盞燈，幽幽燭火，或明或滅。
————————————————————
眼前的場景再也不會碎化了，一段段的切，一次次的換，越來越快。
如果這代表燕歌行的意識不穩，那說明時間真的不多了。
燕歌行正與風系刃靠在一顆大樹下喝酒，他們何時買酒而回，冷別賦並未注意，這次他藏的更為小心。他不想再被發現。
畢竟，無論將要發生何事，他都只能旁觀而無法阻止。
就如過往一般，他看他喝酒，看他買醉，好不容易看他振作，又因自己的失手與他的離開擦身而過，這著實讓他感到難過。
難道除了買單，他真的什麼忙也幫不上了嗎。
不，至少，他還有眼前這次機會。
燕歌行從樹下起身時時間已經是正午了，他離開時，風系刃還在樹下，他想了想，竟一時不知該跟著誰。
如果燕歌行是打算回家，那風系刃豈不就是要去找異能者？
那便留下吧，既然不能有所改變，那便親眼看看如何發生。
“坐吧，我就知道你會留下找我。”
風系刃比想像中要平和近人，也許是因為不久前有過一次相見，他並沒有過多懷疑冷別賦的用心。儘管他仍保留著三分戒備。
死在往昔的人與不屬於現在的人，冷別賦覺得這場對話頗有些似是而非，但他仍舊在燕歌行離開時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你早就發現了？”
“他也發現了吧。他的直覺並不比我差，只是他覺得沒必要，我便隨他罷了。”
“你，並不是屬於這裡的人”風系刃突然道。
“你又知道？”
“是啊。”風系刃看著遠方“你不會喝酒，也不是西武林的人，你很陌生，我並沒有見過你。你是，只為歌仔而來，我說的對麼。”
“沒錯，我的確為他而來。”
見風系刃開誠佈公，冷別賦也不否認“只是啊，他未必願意跟著我離開就是了。”
“哈，這裡是我們的家，若我是他，也未必願意離開。要喝點酒嗎。”
現在這樣他該說啥？真不愧是燕歌行的朋友嗎？這行事作風，說話語氣，都與他如出一轍。冷別賦在心裡默默低估一聲，他拒絕了風系刃的好意。
“不，在這之前我已與他醉過一場，現在，我只想在這裡清醒的等著結局到來。”
“燕歌行的結局嗎？”
“準確的說，是包括我在內，所有人的結局。”
“風系刃，如果我說，今晚你們去搶追力圓，你會死在那裡，甚至造成一個不可挽回的後果，這樣你還會去嗎。”
終究，冷別賦還是沒有藏住心裡的話。
“你見到燕歌行配的那把劍了嗎，他名為不法之劍，是俠義象徵。”
風系刃說這句話的時候，是與燕歌行贈劍與自己時一樣的自豪“自詡正義的人，不會放任邪惡滋生，所以無論如何，我們都會去的吧。說來，他竟連追力圓的事也不瞞你，你們感情果然很好。”
“某種意義上說，我倒是希望，他從未認識過我。”
“嘖，這麼說可就口不對心了”
冷別賦這一聲歎的雖是落寞，聽在風系刃耳中，倒得了幾分有趣，他含著笑意將那話中深意拆穿“都願意為他不辭辛苦來到這裡了，又豈能不希望他如你所願。興許將來，我也可以放心呢。”
“你說什麼？”
“啊，沒有啊。總之，我要去喝酒了，你要跟嗎？”
冷別賦莫名其妙的聽著風系刃念叨一堆，雖然沒覺得哪兒不對，但這種被開了玩笑的錯覺，是怎麼回事。
“哎呀，不好意思，我又忘了你說過你不喝。總之，那就暫別吧，你若要找燕歌行，留在此地便是，在約定的時間到來之前他定然還會回來。”
那邊冷別賦還沒反應過來，這邊風系刃已經將話說到了結束。
“如果他今晚失約呢！”冷別賦依舊不死心。
“歌仔從不失約，就算失約，我應該也可以一個人解決問題……吧。”
風系刃的話讓冷別賦一陣沉默，他忽然間很想將這個人敲暈，事實上他也的確動了手，然而結果卻是讓人失望，那人絲毫無覺。
果然是這樣嗎，往昔的幻影終非時間的回溯，縱是觀者不甘，也終究一場徒然。

—TBC—

五，結束的朔望月
終於，這關鍵性的一刻，我也親眼所見。
————————————————————
當燕歌行再次來到大樹下時，原地就只有一身白衣的冷別賦了。
"怎麼會是你在這裡，風系刃呢？"
“他啊，他說要去喝酒，就再未回來了。”
燕歌行臉上掛著汗水，表情寫著緊張。他問的急，冷別賦卻是答得慢。
“現在是什麼時間？”
“近入夜了吧。”
冷別賦的話讓燕歌行的心頭又重幾分，他似乎一刻也不想多留，轉身就要離去，冷別賦上前一步便將他拉住。
“答應我，無論發生何事，都不要放棄你自己，好嗎。”
燕歌行雖是著急，但見眼前白衣人，又莫名感到安心。他竟漸漸有了幾分冷靜。
“又是這句話，其實我……”
“你想知道的事，你若想的起來，就不必我說，想不起來，我說也無用。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知曉。”
冷別賦提前將話題打斷，只道“你能答應我嗎。”
燕歌行看著冷別賦，寫滿堅定放眼神總是情深意重，他就看著，他覺得他沒有理由懷疑，他說“好。”
“你為什麼信我？”
“簡單，因為你沒有理由騙我。”
“這樣嗎，那剩下的路就一起走吧。”
“你都不問問，我為什麼晚來嗎。”
“不用啊，因為，我都知道。”
一輪孤月伴孤客，月在身邊，人在近前。

這裡是沒日夜都，雖然並不是許多年後他被強行抓來時的那樣，但是只要來過一次，他就不會認錯。
血流漂櫓，屍體狼藉，現場無活人。
入眼景象之慘，讓冷別賦與燕歌行皆感震驚。但其間並無風系刃。
燕歌行拿著不法之劍與冷別賦沖入其中。這一刻，最初的事件終於呈現於眼前。
真正的震撼，永遠是口述不能描述其萬一，記憶年輪中的悲哀，唯親眼所見，才是親身所感。
燕歌行趕到時，風系刃正受圍困，他已然身負重傷一身染血。
儘管沒剩多少站的住的活人，形勢依舊危險萬分，他提劍殺入戰局，本想救出一直以來的戰友和兄弟，奈何終究是晚了。
他眼睜睜看著風系刃與名喚刁爆的異能族首領同歸於盡。心中悲憤一時難抑。

好友，胡笳聲太淒涼，令人一聽嗚咽，也讓人慷慨壯志，縈繞不已，它是屬於離人的歌，伴隨俠客的調。在江湖的尋道路上，今日你我相逢，明朝也許就人各黃泉，在我們相遇具舉杯的時候，且為我吹奏一闋，讓我在為正義捐軀的刹那，還能聽見有你的胡笳作伴。

回憶如雲煙，兜兜轉轉間，緣起緣散一過眼。
人若經歷大喜大悲，語言能起到的效果不及默默陪伴之萬一。
冷別賦靜靜的看著這一切，他雖攥緊拳頭，心有不甘，然除了旁觀，再無他的用武之地。
他看著燕歌行收起追力圓，抱起摯友屍體下葬。
他為燕歌行感到悲傷，然而此時還不是最悲傷，當妻離子散的絕望降臨，他甚至聽到意識崩潰時細碎清澈的聲音，就如同之前的無數次那般。
他想要上前，想要在他身邊，然而最終他也只來得及叫出一聲“燕歌行——”
然後，意識的世界又一次沉入無盡的黑暗。

—TBC—

sandflower

2014-09-26 00:46

引用
引用第2樓刀辰于2014-09-23 22:37發表的 : O)2==_f\
安安作者~^0^ d*}d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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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來給現在劇情圓劇的嗎Q0Q 9)y7K%b0
冷別賦趕快把阿歌仔從夢中帶回吧~ X-lB1uq^
以前的醉燕沒鬍子的樣子~^0^呵呵很好看說~ [Dzd39aK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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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日安=3=
我确实很想圆满原著，但是我更愿意相信燕哥他原著也会回来....
没胡子可帅了有木有，燕哥怎样都好看【不要花痴喂！【可是冷道长也花痴【揍！
放心，燕哥肯定会想起冷道长的，他只是需要时间和合适的契机=3=

刀辰

2014-09-26 21:13

安安作者~

疑疑！！冷道長..你竟然這麼會喝~！？(我記得你不是...無法喝這多嗎！驚~
難道是因為在夢中嗎！(笑~
就算是以前的醉燕，沒有冷別賦參與歲月的醉燕，
也是可以感應到冷別賦的傷心~(有緣阿~註定的^^
疑~接下來又要變換場景了嗎~^0^

期待下文~
是阿~醉燕沒鬍子時有帥到~^^冷道長的確也是好看^^

sandflower

2014-10-05 06:10

六，歸來的團圓月
時光從正午轉到下午，藍天白雲，是個好天氣，偶有飛鳥掠過，帶起喳喳聲。仿佛也於沉悶中喚起一些生氣。
“時間不多了，你確定，還要繼續等嗎。”
“我沒有辦法讓他回來。”
“那你是打算讓冷別賦陪葬了？”
“不，我相信會有轉機。”
燕歌行的身體離完全石化僅僅一步之遙。他的肢體以近徹底化為石塊，臉上已看不到生者氣息，就如同一尊雕像，冰冷無神。
點輪回看了看慈郎，又看了看毫無動靜的冷別賦。
慈郎真的沒有辦法嗎？相處時日不多，點輪回卻是知道的。照世明燈素來個性沉穩，沒有十成把握，他根本不會隨便冒險。有何況此事還人命關天。
他在停止這場眼看就要無望的事件與陪著慈郎賭一把奇跡之間猶豫。最後他選擇等。
等吧，大家都在冒險，他不陪還能怎麼樣，就算能多拖一分鐘，那也是希望了。
————————————————————
這就是，結束了嗎。
或許你就此死去，我便在此陪你？
可我答應過慈郎，要帶你回去，你聽到了嗎。
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放棄自己。
片片黑暗，沒有光與聲音，沒有人回答冷別賦的話。
這是燕歌行人生的結束嗎。
燕歌行啊，冷別賦還有機會，等到你想起我是誰嗎。
就如同最開始的時候那般，冷別賦又一次執著地向前走。他仿佛又一次回到沙漠，這一次眼前出現的是落日沙城。
這是他熟悉的地方，與夢中初見的那時一般，這裡亦有胡笳聲聲，只是再不聞豪情萬端，只有聲聲哀泣。
燕歌行在這裡，他還在，他坐在落日下，窩在酒罈中，他吹著胡笳，身邊放著俠霧。
君不聞胡笳聲最悲？紫髯綠眼胡人吹，吹之一曲猶未了。
冷別賦一邊念一邊走近，燕歌行察覺他的到來，卻並未停下吹奏的聲音。他便隨著那聲音繼續念。
涼秋八月蕭關道，北風吹斷天山草。昆侖山南月欲斜，胡人向月吹胡笳。
他一句句的念，燕歌行一聲聲的吹。曲為離人而奏，詞為悲者而吟。聲聲叩心。
胡笳怨兮將送君，秦山遙望隴山雲。邊城夜夜多愁夢，向月胡笳誰喜聞？
心知眼前人已經吟完，燕歌行亦很有默契地停下自己的曲。
“是你嗎，你果然又來了。”
“是，我為你而來，你還在，我又怎會獨自離開。”
“真奇怪啊，我化外之民，分明不喜歡你們文人掉書包，但你這麼念念叨叨，我倒是不討厭。說來，我們以前真的不認識嗎，你可別故意瞞著我，不然等我，想起來，非與你算個總帳不可！”
“總帳嗎，酒賬才對，真要算，帳單怕夠七尺白綾了！你還的起嗎？”
“還？你不是說過，可以不還嗎？這樣吧，你再幫我多買點酒，我就把，這把劍送你抵債，好嗎？”
現在的燕歌行，終於是他記憶裡的燕歌行了，一臉胡茬，沉醉酒鄉，滑腔滑調，過著自己的日子，誰的話也不聽。
說是要算總帳，然而真正算起總帳的卻似乎變成了冷別賦。
“好啊，你不是第一次這麼捨得，我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你，你確定，你還要裝嗎。”
冷別賦的直接就像一道驚雷，終於是在燕歌行已經化成了一壇死水的心裡激起一層波浪。
“你果然認識我嗎，對，你好像一直都知道許多事。可你啊，就是不告訴我。”
“現在，真的還需要我說嗎？”
“要啊，要啊，西邊的夕陽啊，你看看這個人，我明明都一無所有了，他還藏著掖著不肯講，你說，他是不是很可惡。”
面對燕歌行不說人話的酒鬼本色，冷別賦頭一次試圖交流。他再不理會燕歌行的胡說，只是說著自己的話。
“與我離開好嗎，燕歌行，你的劍我會帶走，你的人我也不會留下。若是我說，你會有新的人生，你會信我嗎？”
“嘖嘖，說這樣的話，你是神棍嗎。”
冷別賦向燕歌行伸出手，燕歌行卻像沒看到一般無動於衷，冷別賦也不將手收回。他仍舊說著自己的話，仿佛不達目的不甘休。
“是啊。我雖紅塵修道，但也能算得道，我掐指一算，你……”
“哈哈哈哈哈，算了，算了，冷別賦啊，你實在不適合騙人。”
燕歌行擺了擺手，他好似鬧夠了一般從酒罈子裡緩緩起身“走吧，回去，記得，酒錢定還是要你出。”
“你總算願意承認了嗎，哼！你愛喝不喝，休想我再幫你付錢！”

—TBC—

終
結束了，儘管只有短短一日夜，可是對冷別賦來說，卻像走了一年那麼漫長。
這一次周圍終於不再是黑暗，而是耀眼的白光，是的，就在燕歌行牽住他手的那一瞬間，他們回來了。
千鈞一髮。
眼見著燕歌行的身體被生氣圍繞，石化跡象寸寸褪去。照世明燈終於松了口氣，他也累了，累的險些要站不住。
冷別賦睫毛顫了顫，他想要起身，奈何意識離體太久，分外艱難。
同樣松了口氣的點輪回拿下燕歌行手中的渠黎別劍，燭火微光映上燕歌行的臉，雖然尚未清醒，但已然恢復人氣。
“沒事了，他沒事，你不要急，好好休息。”
聽到慈郎這麼說，冷別賦總算放下心頭牽掛，他眉間一松，便落入沉沉昏迷之中。

第二天，冷別賦醒的時候，燕歌行正守在他的床前。他想要起身，卻被燕歌行按住。心知對方是暗示他多休息，他也不多掙扎，就只出聲。
“你已經沒事了嗎。”
“比你強啊！這麼玩命，算是不怕死的典範了。明明兩句話能說完的事，偏要拖到最後才說，我的人生，是有哪點引起你的好奇了嗎。”
冷別賦聽他這麼說，心下一時意外。
“你，還記得啊！”
“是啊，就像做了一個長長的夢，這麼好玩的事又難得見你那麼有耐心，只有你記得，我豈不是太虧。”
“那你呢，你去拼命的時候，有想過我嗎，如今不過換我先斬後奏，你難道就沒其他想說的嗎”冷別賦不服。
“你需要我說謝嗎？”燕歌行反問。
“不需要。”
“嘿，你看，燕歌行還是不枉你救我一場，不是嗎。”
“哼。”
世有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然還有機會如此相處，已是甚幸。

幾天之後——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所有的故事都會有個收場，不管是誰都一樣。
“你們，準備走了嗎？”
“恩，這些日子以來，多謝照顧了。”
“接下來有何打算。”
“哈，那自然是退隱江湖，逍遙自在，這次，冷別賦想去哪裡，我便陪他去到哪裡。”
“燕歌行！”
“怎樣，我這樣講，你有不高興嗎。”
冷別賦不說話了，如果沉默可以代表心情那一定是一種複雜的心情。
慈郎看著眼前兩人，他想送君千里終須一別，他只最後道了一聲“後會有期。”
他回來時，點輪回正等著他，畢竟這個江湖裡還有許多事要他去做。

燕歌行與冷別賦走上官道，冷別賦隨便挑了個方向就直接向前。不是回落日沙城的路，儘管這樣發現，燕歌行依舊也隨著他。冷別賦一邊走，便一邊說起話。
“燕歌行你知道麼，就算在最危急的那一刻，冷別賦也從未相信過你真的已經離開。”
“為什麼？”
“因為你走的是那樣的瀟灑，沒有一句商量，沒有一句離別。”
冷別賦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很平淡，仿佛千帆過盡，已經都是別人事了一般。
“冷別賦欠你一句告別，如果沒有機會說出口，那一定是你還沒有離開。”
“我想知道，你當時為什麼不直說呢。”燕歌行難得多問一句。
“我直說，你會信嗎，一切水到渠成，不是更好？”
“這又何必。要是我，那便連哄帶騙，打暈用拖的，也要第一時間帶走你！”
“冷別賦有冷別賦的行事作風，你啊，什麼時候說話有做事那麼直接，我也能少生很多氣了。”
可我就是喜歡看你生氣啊！
當然這句話燕歌行並沒有說出來。

冷別賦最終停下腳步的目的地是獨照松月居，諾大的院落，久無人住，多少蒙了灰塵，但絲毫不影響它的清雅。
燕歌行四下打量，最後歎息一聲“住的真好。”
冷別賦鄙視的看他一眼，那眼神裡分明是，廢話，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窩爛城牆也舒服嗎！
燕歌行就笑，他只當沒有發現。

當冷別賦取出他的胡笳還給他時，剩下的話也就都不用說了。
也許走這一趟也並無什麼不好，它讓許多之前來不及說，現在已不用再說的話都變成心照不宣。
是夢耶，非耶，都不重要了。
如果有琴與胡笳的合奏。
那他們之間的這一曲一定不是離別。
它只能是重聚，只能是相依，只能是無需多言的，永遠在一起。

—END—

注釋：
1、文中六章引用詩詞出自【胡笳歌送顏真卿使赴河隴】作者：岑參（唐）
看到這詩的時候正好是諸神之巔大戰之前，被狂補一千刀的作者簡直郁猝，不過原本打算拿來寫祭文，最後卻發現燕哥沒有墓不知能不能算一種慶倖OTL

midnightoud

2014-10-05 10:24

這文終於寫完了放鞭炮XD
每天都在對話框裏互相撞牆喊着卡文的日子結束了！
開腦洞補足一個HE多不容易總算也是完結啦。

一身輕鬆地看完了，夢裏尋真這個梗太讚啦【特別喜歡精神交流
還有那個黑白屏分割線也很棒簡直可以在正文開始前放肆刷文藝酸句毫無違和
冷別賦固執起來燕哥你便是hold不住啊【大笑】雖然是個不接地氣的斯文道士，就是有辦法把醉醺醺的酒鬼從夢裏拎出來。
能見到以前那個意氣風發的燕大俠也真是太好了。
看完想起來一句詞。
一閃燈花墮，卻對着琉璃火。
不過好像太軟太悱惻了【頂鍋蓋大笑跑走

sandflower

2014-10-05 11:04

引用
引用第5樓刀辰于2014-09-26 21:13發表的 : ,Z7tpFC
安安作者~ By t{3$
fR>(b?C
疑疑！！冷道長..你竟然這麼會喝~！？(我記得你不是...無法喝這多嗎！驚~ V01-n{~G
難道是因為在夢中嗎！(笑~ rm Cr P(
就算是以前的醉燕，沒有冷別賦參與歲月的醉燕， 3q=A35*LT>
....... f!`,!dZgkd

冷道長也是人嘛=3=他有個酒鬼朋友，所以日子久了耳濡目染，也會知道借酒澆愁。
他以前是不懂那裡面的滋味，而現在他懂了=3=
其實應該還可以喝的更瀟灑些，只可惜我找到正確思路的時候，這個段子已經寫完啦，所以就不想動了呢【揍！
燕哥夢裡沒有冷別賦，所以冷別賦怎樣都可以，但是他無法干涉已經發生過的事實。
大概這就是私設=3=

引用
引用第7樓midnightoud于2014-10-05 10:24發表的 : -Bqn^ E
這文終於寫完了放鞭炮XD lE+v@Kb:
每天都在對話框裏互相撞牆喊着卡文的日子結束了！ _MZqH8
開腦洞補足一個HE多不容易總算也是完結啦。 ,zy4+GW
E%M~:JuKd?
一身輕鬆地看完了，夢裏尋真這個梗太讚啦【特別喜歡精神交流 af]&3(33
....... [@OXvdTV

啊啊啊，感谢你听我每天嚎啕卡文，不然指不定真的要坑了【揍！
不要小看文人的执着嘛，冷道长可是可以为了穆峥嵘的死和倦收天打四次的人啊！
先斬後奏入夢拖人什麼的，其實相當符合冷道長的作風呢！他们总归是互相舍不得对方的！
情深者癡，情深者執，儘管冷道長天生是一張高冷臉，但他內心其實很符合人間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啊！【我就是喜歡他這點！【滾！
雖然覺得寫到最後已經爛了，但是，一閃燈花墜，卻對琉璃火什麼的，還是超級喜歡，好評點讚！

midnightoud

2014-10-05 12:08

強制催文的效力出來了！填坑真是需要毅力的事，捏梗一時爽……
冷老闆看着脾氣好埋單傳說，仔細研究還是一個特別倔的人。
捨不得的作風也是如此雷厲風行！【夠了兜着點
也就是因爲他異常執着才會讓燕哥覺得這傢伙雖然修着道，骨子裏卻還是個多情的紅塵中人吧。
不說什麼爛沒爛啦，最後HE了不是，更不提江山無限，來日方長XDDD

公子_宸汐	2014-11-08 07:16
被治愈了，我相信燕歌行绝对会回来的

nebuladebris

2014-11-08 12:07

引用
引用第7樓midnightoud于2014-10-05 10:24發表的 : x(h(a#,r
這文終於寫完了放鞭炮XD mV0F^5
每天都在對話框裏互相撞牆喊着卡文的日子結束了！ Oz!#);v
開腦洞補足一個HE多不容易總算也是完結啦。 h|"98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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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輕鬆地看完了，夢裏尋真這個梗太讚啦【特別喜歡精神交流 ]kx)/n-K
....... IF%^HK@

捕捉活的鳥毛一根！

kiminogal	2021-10-18 17:29
喜欢这篇！QWQ现在回头看各位老师在燕哥退场后写的治愈文章简直……谁能想到白富美道长居然是那么个退场法TAT感谢楼主写了个这么圆满的结局！入梦也算是全了“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的遗憾吧，重要的是彼此的未来不会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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