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2.06 [袭苍]秋风（2F新增番外一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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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道子

白首相知犹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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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50)

樓主發表於: 2006-12-01 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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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6 [袭苍]秋风（2F新增番外一则）

[袭苍]秋风

初见时，道者宽阔的衣袖随风翻飞，秀雅的脸上是凛然不可侵犯的严肃。虽然对方的神情始终平静，但他知道那平静背后的激昂正如在水下燃烧的烈焰一般。
苍，他之半身，一步莲华的好友。

袭灭天来这辈子有三个最讨厌的存在，那就是和尚、一步莲华，还有一步莲华老是念叨着的……苍。
有句话说得好，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袭灭天来不是从石头里面蹦出来的也不是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忽然因为一步莲华想不开了才诞生的……他其实很早就已存在于一步莲华的心念中，只是对方没发现而已——在一步莲华发现他的存在后没多久，他就被分出来了。
但在那之前的漫长时间已足够他记住一步莲华这个道境的好友。
拜从一步莲华那里得到的记忆所赐，他对苍的了解就如同他很清楚一步莲华睡觉老是不安分，善法天子夜里总要悄悄来探望上一两次；又如他知道万圣岩那堆平时都在苦修的和尚，其实以光明无垢为首总在天子不在时悄悄在后山改善生活一般。
可了解归了解，并非是熟悉。
他知道苍长得俊秀，但不清楚具体是怎样的俊秀；
他知道苍博学多才，但不清楚是怎样的学贯古今；
他知道苍擅长茶艺，可他从未尝过苍泡的茶究竟是怎样滋味；
他知道……
太多的“知道”和“不清楚”交杂成一种名为“心理不平衡”的情绪，于是本来就不觉得自己应该是好人的袭灭天来干脆的把这个勾起自己全部好奇却永远都不可能满足得了自己好奇心的道士列入最讨厌名单的前三位。
不过俗话里面还有一句，叫世事无绝对。
因此在袭灭天来没有料到的某一天，他忽然就脱离了一步莲华，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独立，却不完整。
刚出生就被叫做恶体的瞬间袭灭天来有那么一素拉的委屈——这边还没开始作恶呢！！
所以一怒之下拆了半边大日殿，清醒过来之后为了逃避善法天子的腾腾怒气连夜卷包袱走人，直奔传说中万圣岩的死对头魔者聚集的异度魔界。
花费了一些时间安顿下来以后……他终于可以一尝夙愿，去见见那个传闻中的黑色道子。

于是等到某个风和日丽的日子，袭灭天来兴致高昂的出了门。
然后在天波浩渺见到了苍。
袭灭天来知道天波浩渺设有术法界阵，旁人没有“钥匙”是很难进入的，可他今日却轻易进来了——只能解释为，是此地主人的意思。
走近凉亭，其中站立的人影并未回头。
“六弦之首是在等我吗？”试探的疑问，是要确定对方的性格。
紫衣道者回身，微微点头，道：“是。吾对汝也很好奇。”当初预见的影子此刻真实站立在自己眼前，反而更像身在梦中——一步莲华最终仍是下不了手，这也在他的预料中。
可他没有料到黑衣魔者的身上还有一股如稚儿般的天真感。
天真的邪恶，更让人无奈。
“汝之名？”
“袭灭天来。”随口答复，袭灭天来大半的注意被石桌上的茶具吸引。
不客气的上前，自动自发端起茶杯就口，饮下甘香茶水的瞬间恍然看见道者脸上的表情仿佛叫做“心疼”，就仿佛光明无垢好不容易烤了香喷喷的馒头眼看要就口之际听说善法天子回归消息时的表情。
让人难过的事袭灭天来一向爱做，喝完一杯立刻再续一杯，眼角一瞟……道者已经干脆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净。
其实苍并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只不过人人都有叫做“嗜好”的死穴，而苍的死穴就在茶上。
看到自己辛苦冲泡的香茗被人牛饮水一般的糟蹋，他如果不心疼那就真的不是人。
可心疼归心疼，终究是没有出声阻止对方——不是因为对方那张与好友如出一辙的脸，也不是因为明白对方眼里喜悦的情绪何来，而是因为……好歹也是先天高人了，形象问题不能不考虑。
所以苍涵养极好的等那个把茶当酒饮的黑流氓停杯。
“我想听琴。”喝到壶尽杯干，魔者字典内没有“知足”二字，进一步要求。
苍微微睁眼，手扬起，怒沧琴转眼飞至眼前。
十指扣弦，随手一拨，清音缓缓扬起。
袭灭天来有些享受的眯眼，看着对方依然平静的面容，忽来兴趣，问：“苍，你现在看到的是谁？”
道者琴音未停，仿佛未曾听闻这个疑问。
却在袭灭天来快要忘记自己这个问题之际开口：“一步莲华，亦是袭灭天来。”
“没原则的答案。”
“世间本就无绝对的黑白分明。”
四目相对，各自涌起心思无数，苍蓦然停止弹琴的动作，负手身后。
“名为恶体，不一定就真要为恶。”他能看到数百年后血光冲天的情景，却不能放弃劝诫。
魔者低笑出声。
“苍，你信天命么？”
“……信。”道者本就是顺天命而行事的一类人，他如何不信天命？
“天命言：世上只需一个一步莲华——我听得到。”魔者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逆印，是注定的背道而驰。”
语毕，他起身远行。
“今日一别，下次见面怕是在生死相搏战场了。”
秋风中传来魔者的预言……不过，没有实现。

事实上道境玄宗与异度魔界最后决战前夕，袭灭天来曾冒着被玄宗弟子发现的风险来见过苍一次，大意是明天我们魔界要发动总攻了，你好歹是个血肉之躯没事不要强出头，看在上次的香茶份上特意来提醒你一番，不要忘记我的话之类。
言不由衷的话语里，多半，还是因为暗自也把苍当作了自己的友人。
可惜那个“友人”有着牛鼻子道士共有的固执，全然不输给秃驴们的死心眼。翌日战场后方听说玄宗的六弦之首如何威风赫赫之时，袭灭天来只想冲去前线把对方殴打一顿——如果不是他忙着拉断层的话。
魔界地势本就不很稳定，经过激战后似乎受到过于强大的魔气影响，地层活跃过了头，直接断裂。
堂堂魔之尊者被迫无奈成了专职拉夫。
大战持续了近半月，最激烈的时候自己却不能亲身参与，不能不说是遗憾。终于有一天感觉到魔界氛围大变，远远的也能听见前线方向传来的鬼哭神嚎。又闻，玄宗与魔界共同封印了。
很好，至少这样一来，那个混黑道的不能再与一步莲华相见，而要跟自己绑在一起。
袭灭天来高兴之余，也隐约意识到使出玉石俱焚之招的苍，今生和自己之间大概是没有可能再有初访天波浩渺那日的平静了。

时间的流逝对于袭灭天来而言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在对着断层发呆的期间，他通常在想的是出关以后要怎么欺负一步莲华，让对方后悔当初把自己抛下的事，以及再见面的话，苍又是何种模样。
等到似乎离开了很久，又似乎昨天才告别过的徒弟吞佛在诸魔兵们的欢呼声中返回后，袭灭天来知道自己的时机也快要到了。
只是听说，玄宗似乎还未破封。
袭灭天来不觉得魔界的做法能够真正把那群道士困住，或者说，他从来不认为自己都快要恢复自由了，苍会没办法重返江湖。
再次的见面，该是在苦境了吧？
身心在想到那个不听话的“友人”之时仿佛都沸腾起来，何况这次还有与半身了断的诱惑，袭灭天来费了很大的劲才按捺到断层接合之日。
梳洗更衣，大踏步走出火焰魔城的瞬间有种凝滞的时间重新流动的感觉。
菩提天池上挑衅一番，看一眼不知道是真傻了还是装傻的徒弟，袭灭天来并没有多过问——各人罪孽各人担，他已表明立场算是帮忙，接下来怎么发展吞佛自己把握。
毕竟他也有他要见的人。
日前听说玄宗故址飘出光团子数只，里面如果没有苍的话他袭灭天来发誓从今以后当真做和尚去。
然而赶到天波浩渺，却没见到预料中的人影，甚至没有丝毫熟悉的气息。
也是，留在这里等于是对魔界说“来杀我啊来杀我啊”，苍应该还没找死到这地步。这才真正意识到什么叫做立场不同，缘分不同。
穷极无聊之际，苦境各地都去逛了一圈。
某天再次在紫宫世家作恶回来的路上，听闻几只路人甲热切讨论着玄宗来的六弦之首——衣袂飘飘，俊秀优雅，隐然有登仙之势。
很好，看来过得还不错。
不知道谁说的自古道魔不两立，既然如此，那苍恢复功体以后该要来找自己单挑了吧？那样正好，他还有数百年前的帐没跟对方算清楚。
却又听闻，对方闲极无聊般去插手什么双城之争。
和一步莲华一样，天生的劳碌命——袭灭天来对此很是唾弃。
不老城城主再神秘也不过营养过剩的胖子一个，有比自己这个魔之尊者魅力大不成？怨念之下提出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魔界也在双城战中不多不少插上几脚。
彼此又在这本来和自己无关的争战中白白浪费了不少时间。
而后袭灭天来忽然忙了起来。
要统领魔军，要四处捣乱，还要和一步莲华来场正邪之争……他对这些其实都没兴趣，但命运要如此，作为命运巨轮里面的一颗螺丝，他能奈何。
吸收掉一步莲华之时，心里涌起的情绪别人也许不知，袭灭天来却很明白那绝对不是叫喜悦。
恍惚间仿佛又听到了悠久岁月以前苍的琴声，心思分散，佛气四窜，差点遭受反噬，可说狼狈不堪。

你之琴音，是为昔日至友哀悼，又或是因我而起的慨叹？

等到很久以后，再度和苍面对面相遇之时，袭灭天来曾经很想问这个问题，可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问了又如何？不问又如何？
没有意义的事做了也是没有意义。
挥手之际，宏大魔气袭向紫衣身影，他其实还是想不通，自己和苍这般对立是为何？所谓命运弄人，也不过如此而已。
鲜血飞溅，各退数步，再次运气之时看着对方那双始终莫测而坚定的眼睛，袭灭天来心思流转。
也罢。
游戏玩到这份上已经足够，若是连最后一个玩伴都没有那才真正无趣。
心动行止，轰出去的力道减了半分。
道者利剑转眼穿胸而过。
“如此结果，你满意了？”手碰到对方的脸，想了很久的动作终于如愿，他此刻倒是没什么不满。
苍却是沉默的摇了摇头。
而后蓦然咳血。
他受的伤也不轻，之前不过强忍。
袭灭天来哼笑：“痴人。”
道者不语，似是默认。
染血双手扣住对方背脊，拉近同时复问：“你此刻所见是谁？”数百年前曾问过的问题，今日他却想再问一番。
苍有些疲惫的闭了眼。
“……袭灭天来。”
其实从初见那日起，他便已知道，对方只是袭灭天来。只是若不视作一步莲华，立场相反的两个人，又该如何相处？
“痴人。”
袭灭天来渐弱的声音散在秋风里，尘沙起，掩去了颓然倒地的两道身影。

--------------------------------

后记：
这篇的诞生完全是意外，虽然说很早以前已经打了草稿，不过真正动了写的念头却是在今天看着窗外发呆时。
设定的氛围也是一波三折的改变。
原本是打算写正剧，后面想写写正经的恶搞，再后来……变成了大家现在看到的，不伦不类的样子|||
山人能力有限，除了恶搞之外所能有的表达能力也就这么一点点了，摊手。

白道子

2006.11.30 PM.22:16

[ 此貼被白道子在2006-12-06 22:3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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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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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6-12-06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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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虽然现在在听一老头儿的高谈论廓= =但仍是忍不住来回贴了~~（汗）= =找了半个小时终于在这个电脑中弄上了中文= =|||||（愤怒英语国家中）
袭苍大好！（被抽飞）
一直觉得如果是苍，就算是他肯定也在疑惑到底是袭灭天来还是一步莲华，本质是他们是不一样的。所以，当他明白这个的时候，我想他肯定会做出文中的选择。而袭灭，本就认为他是魔，但他也不是魔，他是可以忽视魔的一切，比如，到一种及至的忠诚。所以，我觉得袭灭做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意愿。所以，我从不怀疑袭灭认识苍= =所以= =我也不怀疑袭灭会欣赏或者喜欢苍- -于是就有了我喜欢的袭苍~~~~~
总之，很喜欢大人这文啊啊啊啊啊啊~~~~~~~（顺说= =把我旁边那位台湾男生雷飞了= =倒死==估计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看同人文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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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道子

白首相知犹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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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6-12-07 06:3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此文集结怨念、恶搞等等不良情绪，阅读者可以考虑直接和正文分开看 ^_^b

[袭苍]秋风番外——二三琐事

“卡！OK！”

随着导演一声喊，那纠结着在地上躺了半天的两人终于得以站起身来。

苍一边拍着身上的灰，一边吐出几口沙来。

心里暗想是谁说要在沙尘多的地方拍才更能体现出风的凄凉让他知道了一定要揪出来围炉的同时，听到身后袭灭天来用力抖兜帽的声音。

“下次死也不接这种剧本……”异度流氓团老大的国骂果然非同凡响，一时间万籁俱寂，众人目光集中于一点就看他表演。

苍不禁咳两声忍住笑，挥挥手准备发话却因随着抖袖子而扬起的灰尘瞬间额挂黑线无数，暗自把袭灭刚才骂人的话在心里复述了一遍。

一文钱逼死英雄汉啊！如今总算是深刻体会到这句话意境的无奈了。

玄宗道境那是早就荒废了的，比不得挣钱达人素还真的琉璃仙境可以开发为观光地挣外快。英雄豪杰也是人，是人就要吃饭。但俗话有云“天下无白吃的午餐”，兜里没钱人长得再帅武功再好也是白费——除非你够潇洒不顾形象问题去干那黑灯瞎火打家劫舍的勾当。

眼见着黑道起家的异度魔界都考虑到群众影响讲究正当收入地干起了保全公司，堂堂正道的玄宗自然也是打工不落人后。

起初大家各干各的生意，虽然不至于挨饿不过收入也不多，自从出现了一群名为“同人女”的诡异生物以后打工途径除了旅游业、保安、卖馒头之类终于又出现了一种有前途的职业叫“演员”。

虽然那群同人女以及她们的少数派族人同人男拿出来的剧本大部分时候都和今天接的这出一样让人头上黑线多到能煮面，但反正是作假谁也不会上那个心。

演到底啊演到底，太入戏的结果就是到如今苍也辨不清白雪飘他们是否真的已逝，又或者连玄宗覆灭也不过梦一场，醒来照样端着暖茶边听紫荆衣骂金鎏影木头脑袋不知变通的背景音边指挥师弟们怎么不动声色摘掉师父最宝贝的那些香桃。

回神听见袭灭不客气嘲笑徒弟吞佛的声音——据闻那只刚才无意中迷路迷到撞见隔壁摄影棚瑟郎和麝姬的奸情现场还严肃皱眉丢给人家一句“你们继续”。不禁感叹有什么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脑中自动浮现袭灭天来啃了作道具的假苹果还闹着要向消费者协会投诉的情景。

越相处久越不明白从何恨起。

人心是肉长的魔心亦然，是人是魔都有亲朋好友知己情人，都会笑会哭会脱线——这和生在苦境道境还是魔界无关。

于是如今想到那未完的争斗心头满是空白。

战到一方毁灭最终剩下的会是什么？苍深沉看天郁闷正浓，忽的被人搭了肩。

“收工了还摆什么姿势？来去吃火锅，昨天发现一家店味道不错。”

肩上那只爪子的主人和自己一样满脸灰尘一身疲惫，精神倒是出奇的好得很。

念头一闪忽然发话：“袭灭天来，总有一天会有如今一般的对战，届时汝准备如何？”

已经摘了闷热兜帽的人皱眉的表情格外明显，回答倒是没有犹豫——

“谁管那些不知道哪天才会发生的事？眼前最要紧的是挣钱交了下个月的地租以及填饱自己的肚子，有空想那么远的你真闲。”

苍略为思考也觉得自己貌似杞人忧天，比起遥远的决斗来下个月天波浩渺的租金问题更加迫在眉睫。

“翠山行还在等吾回去吃饭，火锅店改天再去吧……不过要和汝打个商量。”

“什么？”难得六弦之首也有和自己商量的时候，袭灭天来很好奇。

“借钱给吾交天波浩渺的租金。”

“没门，这边自己的地租都是问题了！”

“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延交，九祸魔君早就习惯了……”讨价还价，激将法也上场。“想当初莲华哭都能哭出金珠子应急，怎么你们现在重归于一个反而……”

“够了吧，都说很多次我的眼泪不是黑珍珠了。”

“哦？那么是黑玛瑙吗？”

“喂！”

一边交谈一边往山下走，心里的郁闷渐渐被风吹散——虽然宿命之战无可回避，但在那天之前偶尔松懈一下，总是可以的吧！

END

花絮之茶水：

有人认为袭灭老大拍《秋风》的时候至少有享受到弦首泡的好茶，但事实真是如此吗？来听当事人以及相关人士的证言——

苍：嗯？吾是去演戏的，哪有可能连泡茶这种事都亲自做……

袭：那劣质茶水每次都喝得我想吐还要装出欣赏的样子……呕……（当事人因恐怖回忆再次冲向洗手间）

白（收纸板制背景ing）：歹势~我们是小成本制作买不起好茶叶啦~~

----------------------------------

后记：此篇的背景大概设定为在霹雳原背景下的歪传，一切可视为山人的梦话，看过就算||||||

白道子

2006年1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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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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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登錄: 2025-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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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6-12-07 0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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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下面是引用炎雪於2006-12-06 10:10發表的: Yt*NIwWr
啊啊啊~~虽然现在在听一老头儿的高谈论廓= =但仍是忍不住来回贴了~~（汗）= =找了半个小时终于在这个电脑中弄上了中文= =|||||（愤怒英语国家中） @F8NN\
袭苍大好！（被抽飞） 1<~n2}
一直觉得如果是苍，就算是他肯定也在疑惑到底是袭灭天来还是一步莲华，本质是他们是不一样的……

嗯……山人对一步和袭灭的看法始终是“既是一个人又不是一个人”这样，而且感觉上就算都是喜欢，苍对这两个人的喜欢也是不一样的（假设前提下OTZ）
其实魔这种生物，有时候是最纯粹的人性，所以没办法讨厌他们，反而容易与他们起共鸣，于是忍不住就喜欢，忍不住就想写，而且想尝试自己喜欢的这两个人之间的各种可能。

那位被雷飞的男生……呃……合掌祈祷他早日得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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