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5.07 夢醒（墨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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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帝

保育赭杉木推進委員長(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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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8-05-08 0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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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7 夢醒（墨赭）

　　他睡的很沉。

　　沉到他幾乎要懷念以前還在封雲山那段，無憂無慮的日子。

　　※

　　他已經很久沒睡的這麼安穩。

　　以往他的耳邊總是會聽到颳風淅瀝聲，即使是在睡夢裡，依然未停歇的，總是讓他無法睡沉。

　　他宛如睡進了一葉扁舟，還是在搖搖晃晃的河面上，得不到一分安穩。

　　可是這次，卻很不一樣。

　　他睡的很沉，即使沒有意識性的，可是他就是知道。

　　因為他夢到了那個人。

　　那個人，即使在夢裡，依然是笑的如此率性卻不驕傲。

　　他，還有金鎏影、還有紫荊衣，在夢裡、在封雲山、在玄宗。

　　他一時恍神了。

　　一時間，他分不清現在是何年何月？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還是，原來之前經歷過的一切風風雨雨，才是夢呢？現在他只是醒來了？

　　啊，原來真是這樣的話，那或許真的像那人之前說的一樣，他又忘記了要休息，所以太過疲勞而作惡夢了。

　　不然、不然，為何卻會如此真實？

　　「赭杉。」

　　那人襲一身記憶中的灰藍衫衣，朝他緩緩走了過來。

　　那人牽起了他的手，牽起了、真實的溫度、真實的心情。

　　那人喚他、喚他的名字，低緩溫和的。

　　他沒有說過，他很喜歡那個人喚他的名字。

　　很喜歡很喜歡。

　　真的很喜歡。

　　所以當他發現到時，那人已經用袖子輕輕地擦去他臉上，然後笑著問他：

　　「為什麼哭了？」

　　「喲，我們一向沉穩的奇首大人原來也會哭來著？這可真是奇聞了。」這樣帶有諷刺意味的訝異話語，是紫荊衣說話的味道。

　　真的是紫荊衣。

　　真好。

　　「什麼真好？」

　　他一愣，才想到原來他不知何時把心中話說出來了。

　　「看到你，真好。」他說道。對了，他一直想對那人這樣說的。

　　那人微微一笑──他好像也沒有說，他很喜歡那個人的微笑。

　　淺淺的，可是很溫柔很溫柔。

　　他好喜歡那個人的微笑，好喜歡好喜歡。

　　「你一直都看得到我的，不是？」那人說了，灰灰的眼眸似乎瞇了起來──可是還是如此專注地望著他。

　　他也沒說，他很喜歡那個人的眼睛，總是帶著溫柔的笑意，很舒服很舒服。

　　他沒說、他沒說，他從沒說過，可是為什麼他從沒說過呢？

　　他知道，是現在才發現的嗎？

　　「我能一直都看得到你嗎？」他問。忍不住握緊了那人的手，就怕不小心消失了。

　　可是，為什麼會怕消失呢？那人明明現在就在他眼前啊，而且還握著他的手。

　　「當然能。就好像我一直看著你一樣。」那人笑了，彎彎的眉眼更為明顯，唇角笑開了。很好看。

　　「你……一直……？」看著他……？

　　那人似乎無奈地笑了一笑，然後輕輕嘆了一息：

　　「你一直都沒發現到嗎？」

　　「墨塵音，早說過他是塊木頭的，你不說他一輩子都不知道啦！」紫荊衣罵道。接著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後面的金鎏影。金鎏影無奈一笑，然後把賭氣的紫荊衣一把攬進了懷裡。

　　可是，墨塵音想說什麼呢？墨塵音有想對他說的話嗎？

　　他望著墨塵音，墨塵音也望著他──他這個時候才發現到，墨塵音總是溫柔望著他的眸子裡，除了溫柔，還含有一份燃燒在其中的東西。

　　他應該知道這是什麼的，可是卻一直沒發現到有這東西的存在──為什麼他會一直都沒發現到呢？明明就一直存在那裡的啊。

　　「赭杉。」

　　他聽到墨塵音喚他，他看到墨塵音用很嚴肅的神情望著他，所以他本能性地專注了心神，可是他又擔心，為什麼墨塵音要用這麼嚴肅的眼神呢？

　　「我現在要講的，是一件很嚴肅很重要的事情。現在不仔細聽，說不定以後也沒機會聽了。」

　　「為什麼以後沒機會了？」他的胸口忍不住一震──這樣懸空的感覺，是什麼？

　　那人微笑，卻沒回答他的問題：

　　「赭杉，我喜歡你的眼睛。」

　　咦？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如此專注地，對你所專注地任何一件事情上。那雙眼……」墨塵音一手輕輕撫上了他的眼角，可是他沒有閃躲。

　　墨塵音接著輕柔一嘆：「那雙眼，總是只會為了所專注的事情，反而忘了看看其他的東西。雖然是如此的認真，可是卻又固執地讓人傷腦筋呵……」墨塵音笑得很淡、可是很苦──他看得好難過、胸口好難過，為什麼墨塵音要蹙起眉頭呢？

　　「可是，我還是喜歡這雙眼睛、這雙眼神、這樣的認真，雖然，我常常會希望……這雙眼，能停下來一下，稍微看一下身旁，還有什麼，也在等著這雙眼睛望著他。」

　　他的雙眼猛然一眨、胸口一震，一串濕潤液體瞬間從眼角流下。

　　「怎麼又哭了？我記得你以前還沒這麼愛哭的。」墨塵音又笑了，依然溫柔地用袖口擦去他留下來的淚──是啊，他為什麼又哭了？他是為什麼而哭呢？

　　「赭杉，我也喜歡你的木頭。」墨塵音說道。他不解地回望。

　　「當然，你和金鎏影的木頭是完全不一樣的。你喔……」輕輕彈了一下他的額頭：

　　「單純、固執、呆、認真、直線思考、毫無心機……這些連後天都改不過來的先天性格，難怪連宗主當年聽到你要退奇首時，都用一種憐憫的眼神望著你──真是的……怎麼會這麼呆呢？」忍不住搖了搖頭，不住地嘆氣。

　　「我……」他想說些什麼，可是他卻又不知道要說什麼。

　　「──可是，就是因為是這樣的你，所以才能一直堅持你的目標、你的希望……雖然又呆又傻又固執，可是卻很單純很可愛……赭杉，就是因為你是這樣的木頭，所以我才會甘願喜歡你這樣的木頭。」墨塵音專注地望著他，眸中那簇燃燒的情緒更為明顯──他知道了那叫『熱切』。

　　他感覺胸口跳得莫名厲害又無規律，疼痛、疼痛，一種不住的疼痛，在胸口不斷蔓延、蔓延，在體內蔓延了開來──在墨塵音忽然一下子抱住他的時候！

　　墨塵音的雙臂很有力，他微微動了一下，那雙手臂立刻環得更緊，彷彿要把他們之間都擠得毫無空隙。墨塵音把頭擱上他了肩膀──他覺得他的臉突然之間熱了起來。

　　「可是，我……卻又有時候很希望……你、這樣的你、這樣認真到讓人有時候看不下去的你……」幾乎是已貼在耳邊，低聲喃語。

　　「能不能、就算是一下子也好──能不能……偶爾停下來，看一看身邊──身邊還有沒有人，也是在同樣地注視著你呢……？」

　　他的胸口猛然一陣抽搐！他知道這是什麼感覺了──也一下明瞭了、可是為什麼過去他從沒有發現到呢？

　　墨塵音一直都是用這樣的眼神、這樣的心思注視著他的啊，似乎從他有意識以來，就是如此了。可是為什麼他從來沒有發現呢？明明是如此的溫柔、專注、熱切的──墨塵音的眼、墨塵音的笑、墨塵音的無奈──可是、等等……為什麼……這些……？！

　　他突然一下子發現到了什麼事實，猛然拉開了墨塵音的距離，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直直望著眼前的墨塵音。

　　墨塵音無奈地笑了笑：「赭杉，你被嚇到了嗎？」

　　他用力地搖了搖頭，感覺眼眶一下子又熱了。他緊緊地握著了墨塵音的手，緊緊的、不願鬆開。

　　墨塵音一下子笑開了，宛如小孩子純真的笑靨：

　　「那太好了，我之前還一直擔心你會被我嚇到了呢。如果你被我嚇哭的話，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他聽不到墨塵音說的話──他不要聽、不要聽！他一直用力地搖著頭，握緊的手甚至微微地發抖著。

　　「赭杉……」

　　「不要……吾不要……」連溢出來的聲音，此時都是顫抖的……怎麼辦？

　　墨塵音無奈地笑了，他輕輕地嘆出一聲息：

　　「赭杉，你的個性倒是變了很多。」變得更固執、也像個小孩子了。

　　「不要……不要……」他感覺他的肩膀、他的全身顫抖的越來越厲害，可是他不管、不要──他不要墨塵音離開、不要！

　　「這樣怎麼好呢……雖然你能任性一點了我是很高興……可是，這樣怎麼辦呢？」空出一隻手，墨塵音抬起了他一直低頭的臉，無奈的笑道：

　　「一直哭的話……我又該怎麼安心的放下你、一個人離去呢……？」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想把眼前的水氣眨掉；他用力望著墨塵音，希望能把這個人的眼、鼻、唇、臉、穿著、身影，用力地記在自己的眼裡、腦海裡、心裡，永遠永遠的記著。

　　「墨塵音…不……」

　　墨塵音用那雙一向溫柔地眼眸望著他，似乎多了幾許複雜的情緒，可是墨塵音沒有說，他也沒有問。他們只是這樣互相注視著，什麼話都沒有說、似乎也不用再說。

　　接著，墨塵音忽然再一次地抱住了他，他這次也伸出了手，想抱住墨塵音，可是他的雙手接觸到的卻是一片空。

　　「墨塵音──？！」

　　「赭杉……我──」其實我一直──

　　接著彷彿每一個故事的結局都到了盡頭，所有他眼前的一切都彷彿結束似的一下子分解了開來、接著消失不見，包括那個人。

　　「……墨塵音……？」

　　望著手心的空空，毫無一物，不管怎麼抓，都抓不住任何東西。

　　霎時間，他感覺腦海一陣空白──

　　※

　　他睡的很沉。

　　似乎自從封雲山後，他再也沒有睡的這麼沉了。

　　啊，還是有這麼一次的……在那個人揹著他來到青埂冷峰、到了巖池以後。

　　曾經，有這麼一次，這樣的記憶。

　　他在一片空白中，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觸及眼底的，是茅草屋頂的顏色。

　　他依然是在青埂冷峰。

　　周圍靜的似乎除了風聲，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

　　太靜了，靜的有些空虛。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麼靜的呢？

　　閉起眼，再想到方才所見，再想到那個人還未完的話，他一咬唇，終究是忍不住在這樣萬籟俱寂的夜裡，第一次說出了他一直沒發現、又深深埋藏在心底的話：

　　「墨塵音，我喜歡你……」濕潤又忍不住自眼角溢出。

　　是啊，一直喜歡著、卻又一直沒發現到的──喜歡那人每次注視著自己的眼、喜歡那人每次望著自己的笑、喜歡那人每次對待自己的溫柔、喜歡那人的──

　　「……嗯，我也是喔。」
　　
　　擦去眼淚的手，瞬間停格。

　　「……赭杉？」見那人忽然就這麼一個姿勢不動了，忍不住要去把手撥開。

　　但赭杉軍卻先快了一步──他迅速把擦眼的手放下，並同時一下子坐了起來，胸口的起伏還未平息。

　　表情明顯的驚恐又不敢置信……還有潛在眼底的，懼怕。

　　「作惡夢了？」心疼地伸手按了按赭杉軍眉宇蹙起的皺痕，又輕輕地順了順他的頭髮。

　　赭杉軍點了點頭，但還是一直瞪著他，似乎還未完全清醒。

　　難怪紫荊衣老是喜歡笑赭杉軍呆了，不能否認這樣的表情確實很呆啊……他忍不住這樣想道，並微笑道：

　　「怎麼了？」

　　赭杉軍瞪視許久，似乎想要證實眼前這個人是真實的，接著他忍不住喚道：

　　「…墨塵音……」　　

　　真的是墨塵音、真的是……

　　「嗯。赭杉，是我。」

　　看赭杉軍方才的舉動，和現在的表情，不難想到他方才作了什麼夢。墨塵音心疼地把赭杉軍拉近自己，伸出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道：

　　「不怕、不怕……有我在的……」

　　赭杉軍鮮少作惡夢的，就算作惡夢了，也鮮少會像今天有如此激烈的反應。望到他眼角未乾的淚痕，墨塵音眉一蹙，低下頭去吻去微濕的淚痕。

　　赭杉軍一下子被嚇到了，可是他只是肩膀震一下，沒有往後退、也沒有把墨塵音推開。墨塵音順勢把他抱進懷裡，拍拍他的背道：

　　「還好嗎？」低緩溫和的聲音，是墨塵音的。

　　赭杉軍點了點頭，忍不住低頭抓住了墨塵音的衣袖，緊緊的，不肯鬆開。

　　看到赭杉軍這樣挺孩子氣的動作，墨塵音忍不住笑了出來：

　　「赭杉，這樣子我們都不能睡覺。」

　　赭杉軍用力地搖了搖頭，表情固執地緊。

　　可是墨塵音偏偏就是喜歡這樣的赭杉軍，剛才意外地聽到了赭杉軍的告白他都還沒好好盤問盤問，現下這樣好的機會又怎麼能放過？

　　「赭杉，不睡覺，那來做其他事如何？」墨塵音笑的非常單純。

　　赭杉軍抬起頭來望著墨塵音，一臉不解。

　　墨塵音笑了，連眉眼都是滿滿的溫柔笑意──至少，在最後都是如此的。

　　「那麼，噓……」

　　在他的唇被墨塵音封住時，這是他最後聽到的話。

　　※

　　他睡的很沉，可是也很安穩。

　　因為他知道，不管是過去還是未來，都會有那個人，永遠地陪伴在他的身邊。

　　即使耳邊聽到了颳風淅瀝聲，也會有那個人，攜著他、合力撐起一片平靜。

　　不再放手。

　　（完）
　　我承認這篇我邊打邊哭……QQ好吧我對他們的怨念和疼惜真的是深過一層又一層，尤其是現在只看到赭杉一個人拎著小孩（天草？）趴趴走時，真的就會有一種無限遺憾和怨念啊……（自己蹲去唉）

墨：赭杉，我......
赭(嘆)：好友，我懂的...但赭杉軍這輩子沒辦法給你任何承諾。
─《望幽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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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劍風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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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8-05-08 03:4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著墨塵音死的那一段真的狂飆淚...(嘆)
還有他的MV 赭衫與他之間那種深長的情誼總令人鼻酸
你寫的很有味道平靜中帶著那一絲的激動加油^^

溪花與禪意，相對亦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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鴆酖

貪吃蛇，蛇心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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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8-05-08 04:0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突然注意到你的墨曲在某個地方誘拐天真無知的小木頭...(去死)

雖然說我不認識赭杉(喂)
可是感覺上，有那種說不出來的痛，嗯，應該是這種感覺。
很難講啦，我沒什麼看(核爆)
但是看得出來你的怨念真的是深過一層又一層XD
送朵小花，酖看的很嗨(再度核爆)

當你的右手牽著我的左手，就注定我們在同一個世界裡，一起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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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香襲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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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8-05-08 04:4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也很希望能夢到墨墨......

軍軍太好了,你只是作一場惡夢而已,所以你們可以在一起哦^^
小墨,你真壞心,不過這樣順利拐了木頭,要好好生活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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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瓊

躺在坑底仰望天空默默內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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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8-05-10 10:0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那個…是吾太糟糕還是親寫得好萌(謎聲：當然是前者=_=#)
總覺得赭叔好可愛好可口好可愛好可口……以下無限循環
當然重點是後面那句！XD(被巴)
赭叔汝這樣會讓吾忍不住想撲倒汝啊──(墨琴從後頭砸上)
哎呀！流眼淚的畫面真是充滿了萌和妄想，世界真美好=w=(再巴)
吾果真愛小受的眼淚哪～～(謎聲：糟糕至極的傢伙=皿=#)

看親一路寫下來，四奇似乎是由兩根木頭和兩個人組成的？：D(慘遭雲龍斬與紫霞之濤擊殺)
墨桑和尹秋辛苦了！有道是“栽樹茁壯也要個百年”(有這句嗎？@_@)
要調教木頭要花不少精神啊！尤其兩位又是神木等級的……

是說，墨桑吾總覺得汝這樣好像在誘拐小孩子耶XDD
墨：事實上吾也忍不住有這種感覺！有點微妙的罪惡感……=_=
不過赭叔就是這樣的個性吸引人！
單純得不可思議的心思與執著
難怪墨桑願意不惜一切的為赭叔付出，就是要保護他
討厭～～好萌！吾也萌到墨赭了呀！>////<(羞)

還有墨桑，吾想問一下
您說的做別的事是指什麼事呀？！XDDD
吾可以要求細節麼？(糟糕人)
想看洞房想看洞房想看洞房呀～～(被眾人蓋布袋往死裡打)

多謝親的文滿足了吾對墨赭熊熊燃燒的萌！(握拳)
期待下一篇佳作
在此獻上小花一朵，以酬謝親的無私分享
加油！讓吾等共勉之！X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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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帝

保育赭杉木推進委員長(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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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8-05-11 01:3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感謝森魅夢、墨酖、紫魚、6356、允衡、huoran120、聞炘、蓮香襲玉、丹楓漪蝶、風非離和芳瓊的鮮花~^/////////^

影劍風霧~
希帝現在想到那段都會抖抖...看剪接的片段也會好想哭Q__Q
有時候會想，如果赭杉能再快一步......可是不管怎麼想也是惘然
啊？一絲嗎？那代表我隱藏的很好XD(啥？)基本上寫這篇時心情還滿激動的~bb
謝謝汝的觀文~^////////^

墨酖~
親愛的(被打)我發現你注意的地方都是一些奇怪的地方(是你先寫的吧？)
雖然我也一直很想強調這一點...(被拖出去)
總覺得如果這兩人相處模式不是幸福到受不了，大概就是閒餘時間墨曲小小欺負赭杉一下這樣~(被打)
快去認識他們吧~~會催人淚的QQ
我的怨念喔？我有多愛赭杉，就可以看出我怨念有多深(你在說廢話)
順便說，我也覺得你這個回的很廢話XD(被打)
謝謝汝的觀文和鮮花~^/////////^

蓮香襲玉~
我想夢到赭杉...(被墨琴打)
其實這篇打到後面時我本來想打成悲劇...(被眾毆)
可是真的要打時我又覺得這兩人在原劇已經太苦太苦了，所以就作罷了...Orz
有時候要小小的壞心才能答成幸福美滿...(?)既然都讓小墨活著了，當然以後就會幸福的(握拳)
謝謝汝的觀文和鮮花~^/////////^

芳瓊~
其實我一直覺得赭杉好可愛好可口好可愛好可口...(停！)
咳~基本上，我每次只要打到赭杉都很想撲倒他...(被墨琴砸爛)
赭杉你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啊啊啊啊啊！(內心的憤怒(?)心聲)
流眼淚確實會萌啊ˇ尤其赭杉又這麼可愛(兩者有什麼關係？)
我喜歡那個種樹論......XD(笑倒)平平都是種樹，只是一個種成檜木、一個種成榕樹...(啥？)
我也覺得墨曲在誘拐赭杉(摸下巴)赭杉很單純啊~這樣的氣質從一出來就無法掩飾了Q///////Q
雖然赭墨和墨赭都很萌~可是我一感應到赭杉的單純，就馬上撲向墨赭了~(喂)
其他事嗎？嗯...大概就是芳瓊想的那樣了(哪樣？)我也好想寫洞房啊啊啊！(赭杉穿新娘服一定更可愛~Q//////////Q)
其實我還沒被滿足(變態)怨念太深了~Q_____________Q
謝謝汝的鼓勵啊~XD希望下一篇生的出動房...Orz
也謝謝汝的觀文和鮮花喔~^/////////^

墨：赭杉，我......
赭(嘆)：好友，我懂的...但赭杉軍這輩子沒辦法給你任何承諾。
─《望幽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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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5.07 夢醒（墨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