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8.13 【九滄】請別忘了那個曾經　（冷門配對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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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銀翼

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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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19)

樓主發表於: 2008-08-14 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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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3 【九滄】請別忘了那個曾經　（冷門配對慎入）

　　有時候，對一個人背負太深的愧疚，會變成一種仇恨。

－

　　不自然的茫茫濃霧四起，阻去了師九如欲行的腳步，朦朧之中出現一條不陌生的淡色人影。可是，早已捨棄的過去，沒有再拾起的必要。

　　「久違了，師九如……」這個聲音，仍是和當初一模一樣：「或該說，久違了，地獄島主。」緩緩掙開略眼的眸，她輕道。

　　停佇，仔細的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女俠之言，師九如不解。」隱約可以猜到她來的理由，大概是最近的他所聽到的傳言吧？但……

　　妳明白的，我早已不屬於妳所存在的世界。

　　「女俠兩字，掩飾不了你我相識之事實，」白淨的臉上，不知為何，添了一點名為失望的悲傷：「不解兩字，更劃清不了界線。」長髮隨著披風飄起，全身上下充滿成熟的韻味。

　　你對所有人還是一樣平等嗎？ "c5bz
　　還是，你只對地獄島之人是這種態度呢？

　　師九如深深的嘆了口氣，眼神微瞟地面：「妳到底想要說什麼？」

　　為什麼要再來找我？ iLbf:DXK(
　　從那天起我們就不該再見面了。

　　「你該當清楚。」不允許對方逃避，氣勢咄咄逼人。

　　我想要說的話有很多，卻有更多時間和身份上的因素而讓我無法說出，但我一直相信你感受的到，從小到大都是。

　　「若關於地獄島，師九如無話可說。」徐風也撩起了柔順的黑色長髮，不同以往充滿仁心的慈悲表現，現在的他，冷淡的不像他。

　　就是因為互相了解，所以傷害更深。

　　「你為女神之弟，身為靈之子，便是地獄島主正統繼承人，當初你又為何執意要放棄島主之位？」不能接受、也沒必要接受，這是很簡單的道理。

　　「果斷威武之決策者、剛正嚴明之領導人，地獄島所需者，非師九如能可勝任。」美麗的藍瞳，與她對視，散發一種謎樣的光彩：「再者，妳該清楚，師九如追求之理想，與地獄島之理念並不相同。」

　　或許原因不盡是這樣，但既然我已經離開了，也沒有要重回的打算。

　　「因此，你讓位予聖閻羅，拋下一切、一走了之？」

　　丟下娘娘、丟下我、丟下所有記憶？ L}\ oFjVju
　　你知道嗎？師九如，其實你是個自私的人。

　　「他之能為妳最清楚，地獄島予他掌理，再適當不過。」他打從內心相信每一個人，可能是個缺點，但他從不認為需要改變。

　　「我承認他確實有統馭之能，但我更明白其心思，非屬他之物他不致強求，但一朝讓其掌握，他便不再放手，甚至將不擇手段控制。」

　　就像地獄島、就像我。

　　「以非正統資格入主地獄島，確實有其難為之處，在不違天道義理前提下，任何手段皆屬處理之方。」必要的時候，適當的手段是可以原諒的，要在江湖武林生存，需要有手腕。

　　「所以你離開之後，從此不聞不問，任他為所欲為？」周身氣流不在穩定，流露出淡淡的不悅。

　　「當初他無意接承島主之位，你可知為何？」眼神轉換成堅定。

　　莫滄桑低應了聲，暗示他繼續說下去。

　　「如妳所言，他非屬正統繼承者，欲領馭眾人本就困難，若我再多加插手，他又怎能成事？」以理論事，向來是他之專長。

　　「他忌憚你之存在。」有些不確定，卻又帶點肯定的矛盾語氣。

　　「說忌憚太過，我以為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全盤掌握，也因此我與他互相承諾，我離開之後，從此遠避江湖紛爭，對於地獄島一切事物不過問也不干涉，而他繼承島主之位也會全心全意統領，絕不行偏差之事。」

　　闔上雙眸，輕曰：「你對他倒是信任。」但她對聖閻羅，只剩下心灰意冷四字，早已沒有轉圜的餘地。

　　「若他不值得信任，當初妳又豈會託付終生？」

　　否則我將妳託付於他便沒有了意義。

　　聽到這句話，莫滄桑明顯一愣，強忍情緒的偽裝底下，肌膚細微顫抖著，細微的令人察覺不到，稍微冷靜一點之後，重新睜開雙眼。

　　「人皆會變，聖閻羅已非昔日值得託付之人。」語帶嘆息，但是嘆息的目標為何？

　　因為連你也變了，心變了。

　　「請妳直言吧！」他想要安慰她，卻不知用什麼身分，又從何安慰起。

　　妳真正想要說的，不是這些。

　　「你可知我離開地獄島已久？」眨了眨乾澀的眼，沒想到連說出口的話也這樣生澀。

　　為了你，我不惜拋下我所擁有的。

　　「為何？」明知故問，在某個程度上來說，師九如是這樣的一個舉動。

　　「離開地獄島之後，你曾遭受逼殺、性命垂危，你可知是何人所為？」緊抿薄唇，皓齒輕咬。

　　「過去之事，已不重要。」看似不在意，必須不在意，儘管內心是多麼的擔心，也不能有絲毫留戀。

　　不重要？連我們的過去也不重要嗎？

　　「師九如，無欲無求，有時只會縱容惡道恣意妄為。」聲音又沉了點、冷了點，眼神更寒了點。

　　這是你傷我最深的地方，你明白嗎？

　　「一次行動便收手，我又何必追究？」

　　「你不想追究，但我必仍須讓你明白，背後主使者就是聖閻羅，而且若非我發現，你以為他會罷手嗎？」毫無波動的心起了陣陣漣漪，千辛萬苦，才得以平靜的公佈。

　　你知道當時的我是多麼慌張？但我卻不能露出任何情緒變化，一點點，只要一點點就有可能被他拿來利用。

　　「妳是因此離開地獄島嗎？」

　　即使如此，你也不應離開那個世界，原因更不該是因為我。 ,w f6gmh8
　　滄桑……妳仍無法釋懷嗎？

　　「在我知悉此事之後，他滿心悔恨，說是一時糊塗，請求我原諒，並承諾不再犯，全心致力地獄島之執掌，也希望我能為他隱瞞此事，我深知問天譴剛正不阿、公私分明之個性，也明白此事若揭破，聖閻羅定難逃制裁。」

　　「但妳並未拆穿。」

　　這表示你多多少少也還存有一點感情。

　　「我雖憤怒難平，卻不願地獄島因此動盪，還他最後夫妻之情，從此一刀兩斷。」

　　要不是將我給予他的是你，我豈會乖乖束手就擒？ 5gkQ6&m
　　他的消失，會讓你重新回到這座牢籠。

　　「但如今妳後悔了。」

　　對不起，我能做的，也只有道歉而已。

　　「殘害結義、計殺群雄、勾結外寇、兵進中原，甚至仙靈地界也難逃侵犯，你說，我悔是不悔？」隨著內心變化，霧氣有增強之勢：「師九如，你信任他能好好領導地獄島，所以安然退讓，我以為她真心悔悟，所以再給他一次機會，不過你我皆高估他之心性，如今他雖成功掌理地獄島，卻也讓地獄島由行義之處成為罪惡之地！」

　　不要向我道歉，我不想要。 KoA+Vv9
　　這會讓我更加自卑，自卑自己怎樣努力，也取代不了她在你心中的地位。

　　「關於妳所言，我會求證。」這是他做事的原則，不曾改變、也不會改變。

　　到最後，你仍選擇信任人性嗎？ JH u>\{8V
　　哈，也好，這才是真正的你。

　　「證明之後，你可願重新執掌地獄島？」心中存有一絲希望，雖然這個希望對彼此而言都是殘酷的。

　　並不是想把你再次囚禁，只是無法忍受沒有你的日子。

　　「此事暫且不談。」別開了視線，輕道。

　　「你不談，我也不願強人所難，你自己好生思量，請。」

　　你的眼神，已經告訴我答案，也許你騙的了全天下人，你也騙不了我。 H:OpS-b
　　也許，這是最後一次見面了。

───

≠謎翼小後記：

　吾果然沒辦法存庫太久（囧）
　至於劇情不重要（告非）斜線才是重點（喂）

　想寫清水卻寫成巨浪的笨蛋（指自己）
　很喜歡滄桑和九如的這段對戲，腦中的改編器自動加進內心戲（喂）
　這邊是設定滄桑單戀九如就是了，不知道會不會寫續片（遠目）
　畢竟最近九華卡文很大，因為怕寫成長篇所以不敢動筆（汗）

　結論，為何對冷門配的愛也可以這麼大（搔頰）←遭踹

[ 此貼被叛逆銀翼在2008-08-13 22:3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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